非two

Ⅴ.

  试着让狐狸想起来一点东西未果

       试着让大哥出厂好像不多

  试着放🔪好像没有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狐狸这周暴怒了,真好,原来你还记得怎样生气,你还有这样鲜活的情感

  

  

  

   “忘记我吧,那样才能幸福”,一个稚嫩的小手手里紧紧的攥着一枚硬币,看着身穿白裙的女人抛下自己向着石拱门后走去。“不要走!”英寿大口喘着气从睡梦中惊起,披上外套去了阳台,天还没亮,空中只有一轮残月

  

  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,自从在战兔哪里醒来后,他总是会做梦,梦里的他是男人是女人,是老人是孩子,是健康是残疾,是平民是权贵,可不管是什么身份,他似乎一直都在执着于寻找着什么,对于他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,可他偏偏一点都想不起来,浮世英寿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痛了

  

  “站在这里会着凉”,一杯热牛奶放在了英寿的手里,“桐生战兔拜托过我们照顾你,生病了他会担心”剑崎一真现在英寿旁边关上了窗户

  

  “听起来,你们很熟啊”狐狸舔了口杯子里的牛奶,嗯,有点腥,还没放糖。“算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吧”,剑崎看了一眼状似无辜的英寿,“牛奶,要凉了”

  

  狐狸刚要扬起嘴角耷拉了下去

  

  盯着英寿百般嫌弃的喝完了被子里的牛奶,剑崎才又开口;“虽然目前我们还不知道你过去经历过得痛苦,但它对于现在的你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了,我们找到了你,有我们在,你可以试着做一个可以撒娇的孩子” 

  

  英寿背过身,“啊,好困,我要去睡了”,说罢有些跌撞的离开的阳台。没来由的,眼睛有些发酸,一定是累了吧。真奇怪,明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过去,却总有人对自己说“你可以试着做一个会撒娇的孩子”

  

  干净整洁的街道上,没人注意到一个穿着粉红衬衫的年轻人就那样出现了,少年环视了四周一圈,看着商业街上来来往往的人“啧,不妙”

  

  吹了半天冷风的下场就是,近40度的高烧,长条狐狸从早上开始就烧的神志不清了,冷汗淋漓的在医院挂水,嘴里还不断的呢喃着什么,相川始以joker的超绝听力也只从英寿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听清了“母亲”二字

  

 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终于肯在病中露出的一点柔软,相川始脸色沉了沉,这就是你把自己活的这么辛苦又这样痛苦的原因吗,ACE

  

  浮世英寿梦到了一只通体火红的狐狸,更准确的说法是,他变成了一只红色的狐狸,在梦里,肆意破坏着疯长的藤蔓,随后,狐狸变成了人形,现在高墙之上,凝望日升

  

  英寿醒来时,先是看到了纯白的房间,随后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。是在医院吗?刚清醒一点的大脑开始转动思考,自己好像是发烧了,然后,他应该是被人发现后送到了医院。这样的体验让浮世英寿有点不知所措,混乱的记忆中,或病或伤的,他也进过不少次的医院,可没有哪一次是在自己毫无计划的情况下被别人送进去的,是啊,狡猾的狐狸连受伤都是算计好了的

  

  “你醒啦”,一个年轻的医生捧着病案本走进来,英寿不动声色的挑挑眉,毕竟,白大褂下红衬衫和绿裤子的搭配属实让人醒目。“浮世英寿君”医生笑了笑,翻开病案本叫出了他的名字

  

  “浮世英寿”,短短四个字,却像重锤一样,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了狐狸的脑海里,浮世英寿是他的名字,是他活了20年,用了20年的名字,但是,A是谁,ACE是谁?李英寿,八云荣守又是谁?为什么他的记忆中有着那么多别人的一生。头很痛,狐狸面上却丝毫不显,“啊,要多谢医生的高超技术,现在马上出院也完全没问题”

  

  “我叫宝生永梦,是儿科医生啦”,永梦不动声色的把要半起身的狐狸按了回去“你的主治医生是我的朋友,所以我拜托他开个后门让我可以进来探望一下你”说罢,永梦真的坐在了旁边拿起桌子上的兔子苹果,一块一块的喂给躺回床上的狐狸

  

  

  

  某狐:你们医生都这么自来熟嘛?

        某狐✘2:我应该只是发烧了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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